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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来复尽楸枰谱我与围棋这些年

来源:牙买加 时间:202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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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尺半鲤鱼

施襄夏如大海巨浸,含蓄深厚;范西屏如崇山峻岭,抱负高奇……黄龙士如天仙化人,绝无尘想;徐星友如白傅吟诗,老妪都解……陈子仙如剑客侠士,饶有奇气;周小松如金丹九转,炉火纯青;过百龄如西楚霸王,力能抗鼎;周懒予如百战健儿,老于歩伍……

上面这段文字,是清光绪年间无锡人邓元穗所著《国朝弈家姓名录》中的一段,古代围棋国手们充实的棋艺与风格特点,通过寥寥数笔的勾画,跃然纸上,栩栩如生。至今读来,我对先贤精彩的博弈人生仍心向往之。浮想之余,我亦因之沉浸在自己与围棋的过往中。

初识围棋

记得那是年初,我还在黄陂一中上高中,寝室里的大个子丁同学正和另一位同学谈得眉飞色舞:“听说日本这次有一个棋手被称作‘宇宙流’,十分厉害,不知本届擂台赛中国棋手能否有人过他这一关”。

那时我还不知道“中日围棋擂台赛”这项赛事,连中国的聂卫平都没听说,更别说当时有“宇宙流”之称的日本棋手武宫正树了。所以,大个子在说什么,我云里雾里。直到不久后的一天看到班里罗同学在那里和人下着黑白两种子的棋,问之,才知道原来这个叫围棋。但此时,它还没有吸引我的注意力。

寒假我回到长堰家里,每天学习之余也就看看报纸,电视。当时哥哥在省建二公司工作,他们单位年轻人中下棋的有不少,他也因此会下一点。过年他回到家中就极力向我推荐围棋,并拉着我到长堰供销社那边的书店买围棋入门书,买棋具。

买棋具时,当班营业员有事不在,让他的一个朋友代班。代班的随便拿了一盒棋子给我们,我打开一看,是一盒白子,就问他“黑子呢?”他回答说,差不多的,随便你要白的还是黑的。我的天,竟然还有比我还外行的围棋素人!

我们跟他解释半天,一副围棋是由黑白两种子加棋盘组成的。他一直将信将疑,最后还是一个他的熟人路过这里,问明情况,说清原委后,他才肯放心地把另外一盒黑棋交到我们手中。

回到家中,哥哥就急不可耐地跟我讲起了围棋的规则以及他们单位年轻人自己取的着法名称。比如围棋着法术语中的“虎”,他们自己取了个名字叫做“揸”,意思是张开口子。可是不管哥哥怎么讲,热情多么高,我总是提不起兴致。他也只好作罢。

几个月一恍而过,不知不觉又到夏天。暑假里我无所事事,而父亲每天中午准时打开收音机悠闲地收听军旅作家黎汝清的长篇小说《叶秋红》。也许是父亲的这种恬淡悠闲让我的心静了下来。忽然想到古人说的“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不有博弈者乎?”,于是百无聊赖之中又拿出围棋入门的书在那里研究。

不过毕竟没有经过实战,终究是一知半解。

而真正的实战是在武汉上学以后。当时寝室里八个人中,有三个是会下围棋的。其中杨、申是入门级,而何水平要高一些。何一般只跟班上水平相当的张同学下棋,所以其他刚刚入门的同学往往只好另开一桌。

有一天,杨、申二人在那里下棋,几个爱好者都过来围观、讨论,热闹得很。而我若无其事,像小人书中的东床的王羲之:打着赤膊,面向墙壁,高枕而卧。他们几个轮流上阵,下累了,觉得还意犹未尽,就叫我起来杀一盘。我推说不会,但他们不依不饶,硬把我拉起来按在位置上,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可我连规则都没有搞熟,下起来可想而知。一阵阵“瞎下”“乱下”“蠢死”不绝于耳。心情大坏的我连连摆手说“不下了,不下了。”大家一哄而散。在这一周周末的下午,我准备正式拜何为师,跟他学棋。

我和他早早吃完晚饭,就摆起了龙门阵。战斗一直进行到转钟,也不知道下了多少盘。只记得有一盘全盘我只有17颗黑子存活,后来此事常被何当做笑谈。以前本来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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