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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后说一次我是个仙女,我叫蓝山hel

来源:牙买加 时间:202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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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出差赶路,担心腾不出写字的时间

所以,预先设置了这篇文章

这是我过去写的一部小说

因为不满意

所以,没有正式发表过

总说改,总说改

提笔,却不知该如何表达

今天索性发了

就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可能,它冥冥中就应该是这样的吧

希望,你喜欢

……

《我的名字叫蓝山》

周末。午夜12点。“时光之水”咖啡馆。

夜色渐浓,仅有的一桌客人也散了。老板娘差服务生收拣残局,自己则懒懒地趴在吧台上打瞌睡,像一只肥嘟嘟的花猫。厅堂里冷清如空,寂寞地只剩下了一台暖风机,正在“嘶嘶”地低吟着。

突然发了神经,我对她们说:“知道吗?我过去可是一个仙女。”

她们哂笑,不屑回答。

是的,这话我已经说过了好几千遍,但她们从不相信。

也许是我选错了说话的对象,因为她们不过是一群被封在贮存瓶里的咖啡豆而已:摩卡、爪哇、曼特宁、哥伦比亚……她们来自不同的国家,有着相仿的深褐色皮肤。

差点忘了,最边上那只玻璃瓶就是我住的房子,我的名字叫—“蓝山”。

不管有没有人信,从前我可真的是个仙女,就住在加勒比海地区的最高的一座山上。

我的父亲是这座山的山神,由他掌管着山上所有的咖啡树,他们都是父亲引以为荣的好儿子。只有我不同,我的母亲是加勒比海海神的女儿,当初因为打碎了深海里的“蓝光”,被海神逐出了大海。

母亲很倔强,不求海神的宽恕,义无返顾地投奔了她的情人,并且生下了我。

后来,海神为了报复他们,就用一朵硕大的乌云遮蔽了父亲的王国。

开始并不觉得,时间久了,看着儿子们因为没有光照而渐渐枯萎,父亲开始埋怨母亲,认为是她给这座山林带来了晦气和灾难,甚至几次要赶她走。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母亲总在不停地哭泣,水蓝色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像山坡上永远也数不完的“满天星”。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母亲在伤心什么,只是傻傻地陪着她哭,直到面颊上也哭出了两道浅浅的淡蓝色泪痕。

最后,万念俱灰的母亲还是选择了离开。

临走时,她突然从嘴里吐出了一束奇光——是“蓝光”的最后一块碎片。

那光芒绚烂如焰火,璀璨直刺眼眸。刹那间,整座高山被映成了神秘的蔚蓝色,仿佛大海醉时的一抹微笑……

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母亲,而这座山也有了另外的一个名字——“蓝山”。

受宠于这些奇光,我的哥哥们终于长成了全世界最盛美的咖啡树,蓝山上也因此终年弥漫着醇厚的咖啡香,是加勒比海里永远都化不完的浓情。

父亲后来却再也没有笑过。

有眼泪未必是哭泣,没有感情却一定是一种感情。

自母亲走后,我便没有再哭过。不过,那两道浅蓝色的泪疤依然睡在我脸上,用海水都擦抹不掉。它们偶尔会痛,微微蓝光闪过,犹如在梦里惊醒的两颗流星。

它们应该跟我一样,全部的感情只是一道疤痕,亦或一道光。

只是。

除了我,蓝山上还住着另一个不会哭的女人。

女巫莎迦。

和其它地方的女巫不同,莎迦总长不大,娃娃脸庞,永远都是一副小孩子的贪玩模样。她在森林里跑着,跳着,穿妩媚绮丽的衣裳,手里也没有魔棍或者水晶球。

莎迦所有的魔法就是一双可以看到一光年以后的眼睛。但她永远只能回答一个人向她提出的三个问题。

考虑了很久,我问她:“我的妈妈到哪里去了?”

“她住在另一片大海里,但已经死了。”

我迷惑,继续问:“我的眼泪还可以找回吗?”

她的回答很干脆:“可以。”

“在哪里?”

“在一只杯子里,当爱情变成了咖啡。”

“我应该去找它吗?”

突然地,女巫莎迦的眼睛在一瞬间黯淡下来,唇齿间叹出一口气:“这是你提出的第四个问题。”

没有犹豫,我决定离开蓝山,去寻找我遗失的东西。

带我去“时光之水”的,是一个叫“Eline”的年轻女孩。

Eline是某家咖啡公司的送货员。父亲早逝,从小就成长在一个单亲家庭,17岁时母亲也改嫁去了另外一座城市。

在这座冰冷的石头森林里,女孩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Eline微薄的薪水常常令她捉襟见肘,但她似乎很喜欢现在的这份工作。

因为她每天都可以踩着单车,穿过行人,穿过黄昏,穿过红绿灯,穿过漂亮女孩,穿过这个城市的寂寞,抵达心里的繁华。

推开任何一家咖啡馆的门,她的嘴唇都是微翘着的,仿佛是一只迷路的小羊羔突然看见了温暖的家。

女孩的包里总是装满了各样惑人的咖啡豆:香浓袭面的康娜、清冽素净的爪哇、雍容雅致的圣多斯、苦中若饴的曼特宁、略带野性的危地马拉……

当然,其中还有一包没有眼泪的蓝山。是我。

有意思的是,Eline虽然熟谙我们每一个人的脾气和味道,但她自己却从未亲口尝过其中任何之一。

有时她从咖啡馆出来,至多也是在路边买上一杯咖啡味的珍珠奶茶,一边快乐地吮着,一边迷惑地看着玻璃窗里的世界……

我们都是她最熟悉的陌生人。

Eline认识杜的时候,我刚好在场。

那几天刚好赶上情人节,店里的生意奇好,忙晕了的老板娘又偏偏忘了进货。

接到咖啡馆电话的时候,Eline已经回到了住所,厨房里正煮着一锅香甜的麦片粥。她急匆匆地跑下楼,电话里的声音却比她的呼吸还要急促:“喂,是Eline吗?我们这里的‘蓝山’没有了,急用,能送一点过来吗?”

“这么晚了,就先用别的咖啡顶一下好了,我明天赶早儿送去。”

“恐怕不行,那客人很固执,只喝‘蓝山’,又是熟客,你看是不是——”

连我也感到意外,Eline居然答应了。她大概也和我有了一样的好奇:那个只喝蓝山咖啡的客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那是一个恋爱的晚上,连空气里都是情侣的味道。

托他们的福,咖啡馆里挤满了陌生的面孔,热闹得好似报纸里的广告栏。见救兵加财神到了,老板娘马上笑吟吟地唤我们过去。

Eline捏着装了我的塑料袋,径直朝吧台走去,侧头,一个男子的身影同时闯进我们两人的眼睛。他正暖笑地看着Eline,目光并不迫切,相反,却有着一丝默契。

我想起来了,他的名字叫杜然。

杜是附近一家广告公司的平面设计师,头发长长的,总戴一副黑边近视眼镜。几乎每周五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来“时光之水”喝上一杯咖啡,而且每次也都是同样疏远的口气:

“一杯蓝山咖啡,谢谢。”

杜的嘴唇薄如刀片,异常温暖。

有几次,我顺着它跳上了他的舌尖,但那感觉总是一瞬间的,让人记不住。就像墙壁上那块古怪的毛利人挂毯,我从来都不想,也不用去了解他。

我始终是一个仙女,仙女对人的世界应该没有丝毫兴趣,我只是被迫变成了一杯咖啡,蓝山咖啡。

因为莎迦说过,仙女丢失的眼泪在咖啡杯里。

每次店里人手不够的时候,Eline都会主动帮忙,今天尤其。

“先生,你要的蓝山咖啡。”

在杜的桌上,我轻轻一漾,随即吐出一口甘醇而散漫的橙香。Eline柔柔看我一眼,准备转身离开。

“小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什么问题?”她一怔,随口应道。

“像我这样麻烦的客人是不是很令人讨厌?”

Eline毕竟不是八面玲珑的老板娘,她知道此刻断然不能说“是”,但如果生冷地迸出一个“不是”,似乎也很唐突,所以不知该如何回答。

“真不好意思,让你这么晚专门送过来。”他的歉意里带着一丝体贴,暖如拥抱。

“没什么,这是我的工作。对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喝蓝山咖啡?”Eline到底还是拗不过自己,问了这个一直纠缠在脑海里的问题。

“你说呢?”他反问。

说到咖啡,Eline顿时来了精神,如数家珍:“蓝山咖啡豆是咖啡中的极品,产于牙买加高海拔的山上,它的口感醇香浓厚,顺滑细腻,有着仿若红宝石一般的质地……”

他微微笑着,不置可否。

Eline看出那笑里藏有机关,随在某处急停,怏然问他:“那你认为呢?”杜没有立刻回答,示意女孩坐下,然后把我推到她的面前:“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

“咖啡香呀,怎么了?”

“把眼睛闭上,再闻一次。”

Eline照他说的做了,几秒钟之后,仍然一无所获:“咖啡一直都是这个味道,蓝山也没什么特别的吧——”

“不,你错了。在所有的咖啡中,只有蓝山能有两种味道。”

看她一脸的不懂,杜接续说道:“这种咖啡很奇怪,它闻上去的味道和入口时的感觉竟然完全不一样。所以同一杯咖啡可以品成两杯。这就是我只喝蓝山的原因。”

Eline见过不少的咖啡“发烧友”,公司里也堆满了各种有关咖啡的资料,可这样的论调确实还是第一次听到,不禁眼里一亮:“你觉得是鼻子里的好喝,还是嘴里的好喝?”

问题本身就很怪,他的回答更让人难懂:“我也不知道,也许把这两种味道混在一起,才算的上是咖啡中的真正极品吧……”

那天晚上,Eline和杜聊了很久。

冲泡咖啡的最佳水温,研磨咖啡豆的分寸,加勒比海的迷人气候,巴黎的咖啡大街……一股醇甜的暖香始终氤氲在他们之间,仿佛在煮着另外一壶咖啡。

我一直疏懒地守在那只骨瓷杯里,分享着他们的微笑。

让我感到郁闷的是,整个晚上他们谁都没有再碰我一下,等到咖啡店要打佯的时候,我都快要睡着了。

Eline说:“只顾得说话,害的你连咖啡都没有喝成。”

杜指着自己的鼻尖说:“其实,我们两人一起喝了。”

女孩会心地笑了。

这是Eline从未有过的笑,真的,我可以拿性命担保。

分手时,杜问Eline要她的手机号码。

女孩问:“怎么?还想让我给你夜送蓝山。”

“别看你是咖啡的行家,但从你第一次闻蓝山的表情里,我就看得出来,你从来都没有喝过咖啡,对不对?”

不等Eline回答,杜接着说:“我想带你尝遍这个城市里所有的咖啡。”

仿佛是一个精心炮制的谜语,却被路人随手点破,Eline脑里一片空白,后悔自己从前没有学过隐身术,或者腾云驾雾什么的。

最后,她乖乖地交出了自己的号码。

杜果然没有食言,此后常常约请Eline喝咖啡。

Eline渐渐发觉,咖啡的王国远比自己从书上读来的曼妙了许多。不仅每个咖啡馆里都有自己调配的个性咖啡,而且还有不少工夫在杯外。

譬如,微苦的“曼特宁”要配上浓稠巧克力酱的甜点;“摩卡”的小情人是抹茶蛋糕,当然来点奇异果或者草莓味道会更好;小女生的expresso应该是一饮而尽的,最后用舌尖去舔留在唇上的一抹黄油;综合冰咖啡却相反要细细地酌,因为不是每个咖啡客都可以品出混在杯里的“荷兰一号”……

他和她,几乎去遍了城市里的每一间咖啡馆,见面的次数愈来频繁。

呃,忘了说我自己。

我仍然呆在“时光之水”吧台的贮存瓶里,等待着女巫莎迦许我的眼泪。

我常常在想,她所说的“当爱情变成了咖啡”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咖啡”我当然知道,那么,什么又是“爱情”呢?

每次想到头都痛了,还是一片惘然。

Eline倒是越来越快乐了,一天看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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