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蝶儿发来一张图片,拍了一本书中的文字,题目是“头脑里的旅行”——黄昏降临的融融暮色里,我立于窗前,眺望无限远方,等待星星的绽放。我的梦幻是一些旅行,以视阈展开的步伐,指向我未知的国度,想象的国度,或者说简直不可能存在的国度。
清晨。
刚刚醒来的我看到这段文字,在枕上便想尖声大叫。
立即回复:太好了!谁写的?完全是不谋而合!
索佩阿。
《惶然录》。
韩少功翻译。
在禁闭的这段日子里,就是索佩阿写的这种感觉。
因为,不能出门。不能出门。不能出门。
因为,只有我一个人。
关在屋里,不敢出去,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外婆说,外面有大灰狼。
我曾写过,边读书边旅行边写作,是我最心仪最向往的一种生活状态。旅行,成了融进血液里的一种存在。这一年多,因为老丁生病住院不能远行;年新年前后,在读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奈保尔的《自由国度》时,看到了一段话:“我在东非时,常常会花一天时间开车,从乌干达的坎帕拉去肯尼亚的内罗毕,沿途景色壮美。”这最后一句狠狠触动了我,眼睛当下发酸,真的是快哭了。我有多久没有经历“沿途风景壮美”的旅行了!书没看完我就决定第三次去非洲,并开始做“功课”,可1月份订好的3月19号出发的非洲行,却因病毒大流行被取消。
下一次到非洲,哪年哪月?
世界可以那么小,也可以那么大。
疫情开始后,作为湖北人,亲朋好友大多在武汉,在湖北,肯定是天天牵挂,日日揪心。我自己,也有“一个在京湖北人的非典型遭遇”,曾急得我体温升至37度4,不提。武汉封城,都不敢问朋友们的状况,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只要看到他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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