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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非洲女佣莫尼卡破茧

来源:牙买加 时间:202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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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国三明治破茧计划的第二十二篇发表文章,作者是在世界人均GDP最低的国家马拉维卖手机的刘文,莫妮卡是他在非洲的女佣,这个普通的非洲女佣有什么故事呢?

刘文

“不要再跟我老婆乱搞,不然我杀了你。”

一早,我打开Facbook,就收到这条信息。

这次来赞比亚前两天,我才知道这里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一个中资企业的员工住处晚上强盗闯入,当地人持刀抢劫,三个中国人当场死亡,还重伤两人。今年的赞比亚大旱导致的经济恶化问题已经影响到了社会治安。我是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从马拉维坐了十二个小时的跨国长途大巴,来到了赞比亚。

刚来赞比亚第二天,就收到这样一的信息。难道我被盯上了?

我打开发信人的Facbook主页,他的头像是一个小男孩在裂着嘴笑,我认出了这个小男孩,他是奥利佛。我知道了,发恐吓消息的一定又是他。

他是我们的女佣莫尼卡的前男友,奥利佛的爸爸。

我翻看他Facbook中的照片,大部分是奥利佛,也有他跟莫尼卡的合影。看来他很爱奥利佛,也许他不肯放弃莫尼卡,可是,他却威胁要杀我。

这个阴魂不散的蠢猪,我心里骂着,一年之前他就恐吓过我,不仅仅是我,安竹同样也收到过他的信息,他把一切跟莫尼卡接触的男人都看作情敌。

我问安竹怎么办,安竹说,那先去报警吧。

我们去了警局,是一个路边的小铁皮房子。警局里面只有一张破旧掉漆的桌子,一个瘦瘦的警察斜坐在椅子上。我们说明来意,给警察看了这条信息。

警察懒懒地说:“哦,他又来骚扰了是吧。”

“我已经很久没有收到这种信息了,为什么这次我刚刚到赞比亚,他就知道我来了?”我很愤怒,这对我人身造成威胁了。

警察说,那也没有办法,只有等莫尼卡回来,然后跟她商量一下,给他前男友打个电话。

我只好出了警局。

晚上下班后,我和安竹在讨论白天的事,我讲干脆搬离这里,安竹说没有必要。他分析道,这个男人伤害我们的可能性很小,他说:”莫尼卡现在有一个公开的男朋友,你想,如果他想那样做,那么,他为什么不去找她的公开的男朋友呢?”

“再说,要找一个能给我们把房间打扫的那么干净,还做早餐,洗衣服,还洗所有内衣内裤的女佣,太难了。”安竹讲。

在赞比亚,警察不一定能够保护我,我决定自己来,我给这个男人回了条信息。

“我从来没有跟莫尼卡搞过,以后也不会。你怎么会这样想?”

“莫尼卡告诉我的。她是个妓女。”这个男人回复我。

他既然这样讲,我就放心了,我明白,他只是想骚扰我发发恨,他不会真来杀我。

后来,我又收到他发的一堆淫言秽语,就不再理会了。

(一)

莫尼卡是我们的女佣,第一次见她是在赞比亚租房子,我们来看这套房子,她从厨房钻出来,下身一件长裙,上身一件无袖背心,露出健硕宽阔的肩膀,蓬着爆炸头,我们在跟房东谈价钱,她说,如果你们租这个房子,我会给你们打扫房间,还洗衣服,还可以做饭。

“是所有的都可以吗?早饭晚饭都做?”

“都可以,你们想吃什么我就做什么。”莫尼卡拼命点着头。

那太好了,卢萨卡的物价很高,每天去外面馆子吃饭很贵,这样能省不少钱。

“衣服也洗了?”

“是的是的。”

“太好了,你还有什么服务?”我们戏谑说道。

“你要什么服务我都可以做。”莫尼卡说。

于是,这个房子我们就定了。

莫尼卡是房东的一个亲戚,具体是什么亲戚就很难讲。这是非洲常有的情况,一个富人,一定会带一帮穷亲戚。越富,穷亲戚就越多。去年马拉维的新总统上任请吃饭,他出生的村庄及周围村庄,共请了多人。

房东凯文的妈妈,医院工作,去过南非,也来过中国,是她买了这个院子,以前自己住,现在出租。院子非常大,几十米高的大树就有十多棵,院子后面还有三户人家,就是房东的穷亲戚。莫尼卡打扫卫生,另外一户是园丁,还有一户是保安。

我们也了解到,莫尼卡是一个未婚妈妈,年龄二十五岁,她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有七岁了,小儿子两岁。莫尼卡说孩子的父亲成天不工作,不务正业,人也不好,所以,莫尼卡把他赶出去了。

莫尼卡早上七点钟来做早餐,背上睡着小儿子奥利佛。她先煮咖啡,再把面包抹上黄油放在烤箱里面烤,有时候煎几个鸡蛋,有时候清水煮。做好后她把食物摆到桌子上,再摆好刀叉餐具,然后用碗倒扣把食物盖好,等我们起床后吃。我们一起床就能够吃到还是热乎的食物,喝上温热的咖啡。我们只管吃完后上班,莫尼卡也会收拾洗碗。

我们吃早餐的时候,奥利佛就睡醒了,他会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开始时莫尼卡把他抱到屋外,怕打扰我们,我们就让他留在屋子里。奥利佛看到任何一个男人,都会Daddy,Daddy的叫着,我的儿子比奥利佛大一岁,奥利佛的叫唤唤醒了我的父爱,后来,只要听到奥利佛叫Daddy,我就回答Ys。

有时,我会抱起奥利佛,他非常轻,四肢非常细,两岁的孩子,也就十斤左右。

每天下午,莫尼卡都会把我们的衣服洗好放到我跟安竹的床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还带着阳光的味道。

晚餐,莫尼卡会煮牛肉,或者是鸡肉。把肉切好,放上洋葱,土豆,再放一些辣椒,这些原料放在锅里一直煮,就煮成一个菜,非常下饭。

后来,晚上基本上都是一直一个菜,感觉有些单调,我就买些蔬菜给莫尼卡做,想教她中国菜,我比划着,炒一炒,不要煮。

莫尼卡用力点点头,她说她会做。

但是做完后端上来,还是一锅煮。非洲的本地饮食比较简单,其实莫尼卡并没有做过中国菜。

我们相处很融洽。

一天,安竹出去会朋友,我想早早冲个澡就泡在浴缸里,莫尼卡进来了,她叫着我,文,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洗澡。

她说,那我进来帮你按摩吧?

不用不用。

没事的,我这就过来。

我赶快爬出浴缸关上浴室的门。说你千万别。

莫尼卡在外面敲门,我不敢应,我说,你不能进来。

过一会,外面没有声息,我洗完穿上短裤到了卧室。

卧室灯关着,床上有个人,莫尼卡就直挺挺的躺在那里。

我穿上外套,坐在餐桌旁,开始吃晚饭。

莫尼卡走过来,她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她。她说她很喜欢我。

我说不是。

她问那为什么?

我说我有妻子和孩子,他们在上海。

她说那个没有问题,在赞比亚,她可以是我的女朋友,我要回上海,就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做不到。

莫尼卡不甘心,她一再要求:你如果不愿意,那吻一下也可以。

莫尼卡的不甘心,反而让我坚定了态度,我拒绝了她,虽然心潮澎湃。

第二天,我收到一个电话,他自称是莫尼卡的男朋友,他跟我讲,不要跟莫尼卡搞在一起,他才是莫尼卡的男朋友。

我很窝火,我什么时候跟莫尼卡搞在一起了?我怀疑他们俩串通好了陷害我。幸亏我没有上当!

晚上回家,我跟莫尼卡发火,我质问她,她的男朋友是怎么一回事。莫尼卡告诉我事情的原委,今天她去问她前男朋友要奥利佛的抚养费,他不仅没有给钱,还把她的手机抢过去,翻看了所有跟她的通话记录,因为我经常打电话给她,他就以为我是她的新男友。

我将信将疑,对莫尼卡说:“以后不要给我带来麻烦,你在这里就是要做好这份工作,如果你不想,你就离开。”

莫尼卡有些害怕,她眼睛有些红的走开了。

第二天,我看到饭桌上多了一幅筷子。她知道中国人吃饭用筷子,就放一双筷子来讨好我。

事情这样过去了,之后,莫尼卡的前男友又发信息骚扰安竹,安竹报了警,警察警告了这个男人,他就停止了发信息。我跟莫尼卡的误会消除了。

(二)

一次,我们办Party,买来很多啤酒,莫尼卡看到啤酒也很兴奋,安竹说,你也可以喝。后来安竹发现少了很多瓶啤酒,他认为是莫尼卡偷走了。

对一个佣人来讲,偷是很忌讳的。

安竹趁着酒劲,打电话给莫尼卡,开始质问她为什么拿走冰箱的啤酒。

莫尼卡说,她以为安竹让她可以随便拿,所以她拿了几瓶回去给自己的姐妹邻居喝。

莫尼卡有她自己的圈子,她也想让她的亲戚开心。

安竹很生气,莫尼卡被说哭了,后来,莫尼卡去买了啤酒,把所有她喝掉的酒还了回来。

这次事件之后,莫尼卡对所有的东西都很注意,冰箱里的食物存放到腐败了,她也不会拿走,确认我可以给她的东西,她才会拿回去。

莫尼卡也爱喝酒,平时是成天笑着,喝酒之后就兴奋,一次,她来做晚饭的时候,也带了半杯酒,一边做菜一边喝酒。

我拿了一瓶喜力,边喝边跟莫尼卡聊天。

莫尼卡很高兴,她一直劝我尝尝她的酒。当地的啤酒比较贵,一瓶要三块多,莫尼卡喝的是当地的一种酒,两块钱一瓶。

我端起杯子,这是一种乳白色的液体,我尝了一小口,很香的味道,不过有点像香精。

“你看Zulu,他也喜欢喝酒。”莫尼卡边说边比划。Zulu是我们的园丁。

“Zulu有钱的时候,或者他的朋友有钱的时候,就去买一瓶更烈的白酒,大家轮流一人喝一口。”莫尼卡说,“喝到醉的时候,Zulu就睡在马路边的草丛中。Zulu的老婆早上醒来看到Zulu不在,沿马路去找,就能找到Zulu。”

“然后呢?”

“先是踢两脚,然后,啪啪打两下。”莫尼卡边讲边做打耳光的手势,把我逗得大笑。

“Zuluup,Zuluup。”莫尼卡像是在演话剧。然后她做着牵着走的手势,意思是Zulu的老婆牵Zulu回家。

这里尽管物质上很差,可大家都是乐天派。

那天晚上,我一边吃饭一边跟莫尼卡聊天。后来,我随莫尼卡去看她的家。

莫尼卡的家有两个房间,空间逼仄,外面的房间,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披了一条毯子,坐在一个有大洞的沙发上,看着电视中的MTV节目。走进里面的一间卧室,地上睡了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一张大床上上面睡了两个孩子,奥利佛和另外一个男孩。莫尼卡说她也睡在这张床上。两个房间满满当当,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原来,莫尼卡除了她自己的两个孩子,还照顾她姐姐的两个孩子,这么小的空间,足足挤了五个人。

家俱就是一张床和一个沙发,一个电视柜。

电视柜上,是一包劣质香烟。

看到她的家这么乱,我难以相像她怎么把我们的住处整理的那么好,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还有,她一个单亲妈妈,一个月那么少的钱,是怎么养活这个家?

(三)

在非洲卖手机之后,我们又做了一个项目,因为我们发现当地虽然开始普及智能机,但是实在上不起网,网费太贵了。于是,我们就在卢萨卡布设Wi-Fi,让当地人可以非常便宜的上得起网。

我们在住处放置了一个Wi-Fi做测试,莫尼卡后来成了网虫,开始她让我教他上网,后来,莫尼卡的大儿子也来了,他的儿子又带来了一些男孩,莫尼卡就教他们,这些孩子每天来蹭网。

后来,人就越来越多,莫尼卡俨然一个老师。

我跟莫尼卡说:“莫尼卡,你越来越摩登了。”

莫尼卡说:是呀,有安竹和你,我当然要摩登了。”

这些人都成了我们的“小白鼠”。

“莫尼卡,来给我看看你的手机,里面是什么类型的歌?”

“这个是津巴的歌手,这个是赞比亚的,不过他们男孩喜欢听牙买加的。”

“牙买加的雷鬼乐。”

非洲人太爱好音乐了,很多人手机里面存了几百首歌。

非洲人这么爱好音乐,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们把音乐带过来呢?

于是,我们就在每个Wi-Fi后面放置了一台主机,主机上存储了海量的音乐,这样,Wi-Fi下载音乐变成了本地下载,速度快多了。

“莫尼卡,网速这么慢,一定是你们都在下载歌。”我问。

“没有啊,我们一直是只下载一次,然后用蓝牙相互传。”

哦,原来他们用蓝牙传歌。

后来,我们又开发了一个音乐播放器。这个音乐播放器带了蓝牙传歌的功能。播放器上线后,这个播放器就在当地流行起来。带蓝牙传歌的音乐播放器并不多见,当然,可能只在非洲才会有用。

莫尼卡跟我讲她的弟弟要考赞比亚大学,但是数学很差,主要是他的高中数学老师教的不太好。赞比亚人非常重视教育,但是他们很难获取优质的教育资源,于是,我们又在我们的Wi-Fi放置了大量的教学资源,包括全部的可汗课程(那个拒绝上亿美金投资,把他的网络课程免费提供的牛人)和一些著名大学的MOOC课程。

我们的Wi-Fi不仅仅是提供上网,也提供资源下载。我们开发了一个App,叫iBar,它整合了上网,本地下载音乐,视频,APP和教育资源等功能,iBar开始充当了本地的互联网入口,我们开始卖广告。

有一段时间,莫尼卡每天晚上都会下载视频,我问莫尼卡到底看什么,她给我看,原来是中国的电视剧北京爱情故事。这个伤感的爱情剧吸引了她。一天晚上,莫尼卡看完了这部电视剧,她问我:冰到底醒来没有?

她问的是电视剧的剧情,一个人成了植物人。

我摇摇头,我没有看过。

莫尼卡说,你们中国人真奇怪,感情总是看不懂。

我们是不一样的,她们快乐是最主要的,我们有着责任。

早上,我们坐上车,准备去上班。莫尼卡放下手机,她斜倚在车门上,胳膊支起腮部,看着我说:“文,我想去你们公司。”

我心想,又来这一招。

“你去做什么呢?”

“我去帮你们卖手机,我给顾客介绍iBar和Wi-Fi。”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下次吧。

“你总是说下次。”莫尼卡有点不高兴,她低垂着脑袋,无奈地说,“好吧,下次。”

我想,也许我真可以带她去看看,也许,莫尼卡真能胜任我们的一份工作,可是,如果她去上班,谁来照顾她的孩子呢,谁又给我们收拾卫生做饭呢?

(四)

一天晚上,我在客厅工作的时候,莫尼卡敲门,她手里拿了半瓶啤酒,还拿着两块棒棒糖,看得出她今天很高兴。我看到她戴了一个新的假发,非常中国式的,不是以前的爆炸头。

我说,你的头发很漂亮。

莫尼卡更高兴了,她跟我介绍说这是中国进口的,花了她多块。我心想,是她半个月的薪水。

莫尼卡说,非洲人特别喜欢头发,大多数女人戴的都是假发,她问我能否从中国进口假发,跟她一起做头发的生意,这个生意在赞比亚一定好。

我摇摇头,我只懂手机和互联网,我不懂头发。

说到后面,莫尼卡说她钱不够花的,孩子的爸爸又不给她生活费。我说,你可以想想怎么做点小生意。

就这样,莫尼卡开始了她的创业。

一次,我看到我们的冰箱里多了几条鱼。不是我买的。

第二天我正好出门,又碰到莫尼卡,她手里拎着鱼,原来,她开始试着卖鱼。她举起左手的袋子,你看这袋大的,元。她又举起了右手的袋子,这袋小的,元。

我离开赞比亚后,安竹告诉我,莫尼卡的鱼越来越多,把整个冰箱都充满了,因为今年经常停电,所以鱼会坏掉,散发着臭气。

她真的开始卖鱼了,我说。

是的,你看到的那次就是她的试验。现在越来越过分了。

安竹很生气,他告诉莫尼卡,这冰箱是他的,莫尼卡不能用,如果她想做生意,他可以帮她买一个冰柜,然后,赚到钱后再把钱还给他。

后来安竹真的帮莫尼卡买了一个冰柜,莫尼卡也真的把钱还给了安竹。

我又回到赞比亚的时候,带了一个野营的帐篷,莫尼卡跟我讲,她也想让我帮她买一个。至于为什么要帐篷,是因为莫尼卡需要坐六个小时的汽车,去赞比亚与坦桑尼亚边境的赞比亚河买非洲鲫鱼和老虎鱼,再带到卢萨卡,去了边境后,因为没有钱住不起旅馆,一般都是睡在长途汽车站,所以她想买个帐篷睡,这样雨季的时候也不用怕。

我忽然心生怜悯,我想象着夜里,黑黢黢的车站中,莫尼卡孤零零睡在空旷的广场上,会不会有人欺负她?她需要一顶帐篷,这也许是她最后的庇护。

也许,是另一番景象:车站广场上,挤满了睡着的旅客,大多数人并没有帐篷,如果莫尼卡有一顶帐篷,那将是很舒适的奢侈品。

我答应我把帐篷卖给莫尼卡。离开的那一天,我教莫尼卡怎么用,如何折叠,如何扎起,如何用外面的一层布来防止雨水灌进去。后来,莫尼卡收好帐篷要走了,她问我,帐篷多少钱?

我说:如果在中国买,这个价钱是块人民币,折成你们的赞比亚克瓦查,那就是块。

莫尼卡惊诧地张大嘴巴。

我说,不过,这是二手的,可以便宜一些,就是块。

莫尼卡点点头。

因为是卖给你,所以,还可以再便宜一些,块好了。你赚钱后,请把帐篷的钱给我。

莫尼卡又点点头。

莫尼卡,上帝会保佑你的。我在心里说。

(完)

刘文

应用数学学士,计算数学硕士;曾在总参谋部军队高校任教;曾经自办GRE英语培训班;在阿里巴巴1号店等电商的职场打拼过;现在创立BigFiv,在非洲多个国家拓展业务,成为一个创业者。喜欢科幻,加入破茧计划从非虚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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